这些天,妻子代晓颖从没离开过医院,昼夜守在重症监护室门外,每天探视的时间她都很犹豫,要不要进去看看,“我很想很想他,从来没有过的想念,但是我很怕进去之后带入细菌,他真的太脆弱了,我害怕失去他。”
童小军不太赞成由施暴的被告人给予精神损害赔偿。她认为,性侵对儿童的精神或心理伤害很大,这种伤害不能弥补,“并且会让施暴者觉得我已经赔偿你了,这是一个很大的误区”。
《浙江:骚扰电话挤占 110总接警量超四成为无效警情》在中国,没有机构公布大样本量的性侵儿童数据。最高法院公布过猥亵儿童犯罪数据,2013年至2016年全国法院审结10782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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